余老板准备好早餐在下面大厅等待，见到李成下来，就竖起大拇指：“李先生，您昨天的魔术和今天骂叶汤的样子真是太精彩了！”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李成一笑：“快说说正事吧。”
余老板道：“李先生，您坐下来先吃着，我慢慢给您说。”
李成还真有些饿，拿起筷子吃起来。
“我已经安排好了，等您吃完咱们就去那个培训班，至于长歌还在不在，我也不知道。”余老板说道：“所以我感觉咱们要低调，因为长歌如果真的不想见您，我们就算找到也没用啊。”
“她若真不想见我就不会留下踪迹。”李成一边吃一边说：“或许长歌有什么苦衷，又或许她是暗示我什么，总之见到她之后都会真相大白。”
“唉，李先生，按道理来说以长歌和您的关系，什么都应该告诉您啊，而不是躲着。”余老板感慨道。
李成筷子一止，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刚遇到长歌时，长歌好像是失忆状态，所以很单纯，眼下突然消失，肯定是失去的记忆被找回来了……
还有离恨，这个名号又代表什么？
李成想不通，加快速度吃饭，和余老板准备一起去培训班。这处小镇倒挺发达，大清早的竟然还堵车，堵着不说，好多人都骂骂咧咧，甚至不少人掏出棒球棍干架，还真是民风淳朴啊。
两人废了好大力气来到培训班，都到了别人吃中午饭的时间。
培训班的高层显然不知道李成和余老板是什么身份，竟然说让两人等着，吃完饭之后再见。
“李先生，为了低调我就没用咱们天灵会的身份，只是说来谈些合作。”余老板尴尬道。
李成觉得情有可原，点了点头，“那咱们就等会儿。”
两人坐在培训班门口的长椅上，有不少培训班学员路过，看到两人都露出好奇。
“这两人是谁啊？看着挺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