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在痛么?我看还是给你加大止痛药计量……”林深起身,俯下身,挨近了唐初,勾勒嘴角:“唐初,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把自己搞到遍体鳞伤呢?好在我是医生,要不,可怎么办呐!”
语气中略带一丝戏谑,但也听得出心疼。
“你不用管我。”唐初侧过面颊。
是不想让林深见到她泪痕。
“没办法,我天生就是喜欢帮别人的性格。尤其是唐初你的事,我没办法不管。”林深从白大褂上衣口袋摸出小本本,似乎是在记载药量,旋即拉开抽屉,取出药物,在往输液管道里假如止痛成分:“我还以为陆靳南会把你照顾很好,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样。”
语气中,满满是对陆靳南嘲讽。
“跟靳南无关。”唐初摇头,固执替陆靳南辩护。
林深锁眉,旋即无奈摇头:“甜甜的亲生父亲,就是陆靳南对么?”
尽管疑问句,可口吻已经十分确定。
唐初心,打了个紧。
“如果是他,就应该让他过来做骨髓匹配。”
林深注射完药物。
俯身下来,双手撑在病床上。
这种姿势。
让两人距离极近。
唐初甚至能嗅到他身为医生而独具那种淡淡药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