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凝望褚瑶，神色复杂。
褚瑶并没有一定要得到唐初回答。
话只说到这里。
她起身，将那根没有燃过香烟，攥在掌心里揉碎了，顺手抛进垃圾桶去。
离开后，门尚未关掉。
陆沉便推门进来。
“为什么带她来。”唐初眸底布满阴沉。
语气中满是质问。
陆沉呼口气，去推开了窗户，侧身在病床旁坐下来。
修长双腿交叠，身子后靠，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她主动联系我，说是能帮到唐初你。”
“你相信她？呵，怕是你不知道从前那个女人是怎么对待我的。”
“我不知道。”陆沉摇头，语气却格外坚定：“但我知道，现在的唐初很需要帮助，对吗？”
唐初沉默，长长呼口气，语气略显幽怨：“有陆沉你帮我，就足够了。”
陆沉面色一僵，神色恍惚，似乎想要扯开话题：“我知道褚瑶最近发生一些事，使得她痛恨爷爷。”
“到底是什么事？”这点，唐初隐约中也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