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一定听得懂!”唐初执拗,又轻叹口气:“不过这次,靳南你就不要跟我一起去了。”
他没有拒绝,只是沉默了片刻,而后道:“等你回来,记得详细说给我听。”
六年前她为什么离开?
唐初根本不知道怎样去回答。
懦弱、逃避,收了陆国富一笔钱,好似丧家之犬一样离开。
这些话,要她怎么能在陆靳南面前启齿。
带着恍惚不安,唐初走到穆清那间病房。
穆清“躺”在床上,四肢都有被锁住。
是生怕她暴躁起来会咬到自己舌头,因而用一整块牛皮塞住,绕到后脑勺。
唐初心疼。
“呜呜呜!”见到女儿来,穆清仿佛又激动起来。
拼命耸动着身子,将铁床拽到发出隆隆响声来。
“妈,您别这样。”唐初吸啜鼻腔。
搬了一把椅子,在病床旁坐下来。
铐住穆清手腕脚腕的铐子,软布部分已经磨损,金属直接贴在穆清肌肤上。
挣扎时,也很自然会将肌肤磨出一道道红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