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噫——真真,可以再恶心一点吗?
乔真拎着小仓鼠的后颈把它悬空,“连楚楚都心疼我了呢。”
“好好好,爸爸依,只是回来的时候,可要把人家毫发无损的带回来。”乔大帅前半句很是宠溺,后半句很是严肃。
乔真甜腻腻的笑了,然后铿锵应下,“嗯!爸爸最好了。”
这乔大帅还没有宠闺女宠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但离丧心病狂仅一步之差。
碧芽推门而入,“大帅,副官在您的书房等着您呢。”
乔大帅看见碧芽就烦心的很,他怎么会给她闺女安排这么个丫鬟伺候着。也是他太过信任管家,才让这些下人有了松懈的心思。“从去管家那儿将这些日子的工钱领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碧芽怎么舍得放过大帅府的肥油钱,当即跪在地上,“求大帅宽恕,碧芽有什么做错的一定改。”
嘿呦,乔大帅这暴脾气一上来他就要拔枪,乔真适时的制止,“还不滚下去?不想要工钱,难不成想尝尝枪子儿?”
碧芽见乔大帅要拔枪,立时爬起来便出去了。她是爱钱,可也不会傻到为了钱而丢了性命。
第二天,乔真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新来的丫鬟见她醒了,说道:“大小姐,芸姨娘将个男孩子送进院里,奴婢擅作主张想让他进来,可那孩子犟得很,他又穿的单薄,现在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我知道了……”她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吱吱吱!”起来啦懒真真!再睡下去咱可以唱一首凉凉了。
乔真唉地叹了口气,艰难的将自己从热乎的被窝里拔出来,她随意披了件衣裳便开门出去,这十二月末的风就像是刀刃一般,割得皮肤发痛。
而院中的男孩子虽然衣着简陋单薄,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但却掩盖不了可爱的五官。他一动不动的看着院门口,仿佛是期盼芸姨娘将他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