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喊她过去,她可怎么过去?
她脸上化的五颜六色的,谭倩偷偷塞给她一包湿巾。
林羡鱼抽出一张在脸上胡乱地抹着,一边慢吞吞地向桑时西走过去。
她在心里念叨: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除非桑时西瞎了,要不然怎么可能看不见?
她低头走路都没看路,一头就撞在了桑时西的胸口。
桑时西扶住她:“怎么了?”
“嗯,没去哪里。”
“到现在才回来?”
“学校的社团活动。”
“什么社团?”
林羡鱼想了半天:“戏剧或者歌剧。”
“戏剧和歌剧都分不清?”
桑时西的审问让林羡鱼快要抓狂。
“反正都差不多了,我们又不是特别专业的。”
“总是低着头,干嘛不把头抬起来?”桑时西捏着林羡鱼的下巴,把她的脸给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