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鸡爪的味道几乎和端城的那家一模一样,原来美味是可以复制的。
我和桑旗看似悠闲地啃鸡爪的时候,其实外面的保镖是左三层又三层地将我们给包围着。
我啃了一个特别辣的,眼泪水都辣的飚出来了。
桑旗递给我一瓶豆奶,我一口气喝下大半瓶:为什么今晚这么多保镖?
平时我和桑旗单独出来的时候,不会有这么多跟着,有是有,大概三四个了不得了。
这么多保镖,会让我觉得我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谁说你不重要?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我咬着鸡爪看他,桑旗不太说情话,而且我怎么觉得他这句话说得过为敷衍。
哼哼,不是很真心。
怎样才能真心?把心掏出来给你观赏?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血呼啦查的。
明天有空么?
明天不是周末么,很有空啊!
嗯,明天打扮的漂亮点,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他鸡爪子啃的很干净,而且他有一个怪癖,啃完了之后又将整只鸡爪拼的整整齐齐,看上去白骨嶙峋甚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