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去医院看桑旗,小护士正在给他换药,拿药棉擦了一下就问:疼不疼呀,桑先生?
还撅起通红的小嘴吹了又吹,看的我直膈应。
我推门进去哼了一声,小护士看到我才稍微的收敛一点。
我很不爽,把手里的汤壶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小护士换好药出去了,我坐在一边生闷气。
桑旗在病床上向我伸出手:体恤一个暂时还不能正常行走的残疾人吧!
残疾人?残疾人有你这么大的魅力吗?我撅着嘴巴走过去,桑旗握住了我的手。
这种飞醋也要吃?带了什么汤来?
我亲自包煲的老参炖鸡。
这么补。
我倒汤给他喝,我厨艺一般,煲汤还是可以的,就是所有材料丢进去煮一煮就是了,况且还有刘婶指导我。
任何人给桑旗做的东西我都不放心。
我看着他喝汤,桑旗喝汤的样子都帅气无边,难怪小护士对她大献殷勤。
他喝完跟我说:今天大禹开大会,你替我去参加。
为什么?我不太明白。
之前我虽然不能露面,但是我还是大禹的股东,以后我在大禹的事务你帮我处理。
你知道我对这些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