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多舒服。桑旗在笑,亏他能笑得出来,我知道他不是贪图舒服。
我扯着他的耳朵故意用力:我可不想天天有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说我的老公是个瘸子。
那如果我真瘸了呢?他笑容捉狭。
我就抛弃你去找小鲜肉,最近看上了两个长得很不错。
汤子哲?
汤子哲是霍佳的弟弟我才不要。
你告诉我是哪一个。
然后呢?你把他弄过来献给我?
我把他弄过来剥皮给你看。
好残忍,不利于胎教。
他的手立刻放在我的小腹上,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眉眼立刻变得温柔。
宝贝,爸爸是开玩笑。
切,瞧他那副样子肯定满心以为我肚子里的宝宝是个女娃。
我看向窗外,今天的风柔和,湿漉漉的吹在脸上,让人身心俱爽。
桑旗的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刚好能够把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里。
他说:坐着可以更清楚的看清那些人到底是恶还是善,等我看清楚了再站起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