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夏露没办法直视他深邃的眼眸，心虚地将头瞥到一边，说：“那汪慈离不是个好惹的，你没发现？”
谁知江启尤却嗤笑了一声，语气满是嘲讽：“一开始不是你说的人家性格好，脾气好？”
“……”
夏露沉吟了片刻，自我检讨：“我确实是看走了眼，没想到她也不是个好拿捏的。”
嘲讽的微笑一直没有从江启尤嘴角上落下。
他转头，冷冷地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你凭什么就觉得一定能拿捏得住别人？”
夏露哼笑：“就凭是个人就会有弱点。”
江启尤嘲讽更甚：“专攻人下三路……”
夏露的手段一直不光彩，只要是她想拿到的，一定会拼尽全力，用尽各种手段。
对于她的这些个手段，江启尤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如果她做什么都光明磊落的话，估计他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地位了。
当初江启尤会选择跟她，就是因为这一点。
他当年实在太想“赢”了，那个时期无论是家族里，还是外面面对舆论，他都是铆足了劲儿想证明自己。
所以，他选了跟自己算得上是同类人的夏露，因为这个女人为了得到最后的胜利，也能忍得了苦，受得了委屈，也能接受暂时的困境。
夏露被他嘲讽，脸上一讪，辩解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你算是从这个圈子的底层爬起来的，这一点你不会不了解。”
江启尤推了推眼镜，说：“我了解，但是我不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