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异变陡生,在他身后的王佑君,突然对着他便刺出一刀!
“哗!”
阮君见眼中的银色流质猛的脱出眼眶,“虫”在第一时间感受到危机,以惊人的速度延长绕至后背,居然硬生生挡下了王佑君的这一刀。
刀是好刀,原本藏于拐杖之中,这竟是一把杖中刀,以杖为鞘,此时被拔出,刀光森然,寒意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寻常之物,但这样的好刀与银色异质虫类交锋的那一刻,仍旧是硬生生断成了两截!
可是王佑君见着这一幕,脸上笑容一点都没改变,应该说,他等的就是这一瞬的破绽。青年另一只手握着口琴,也不知触发哪个机关,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破空刺出,肉眼都难以捕捉它在空中的行迹,那针正中阮君见身上,而阮君见中了针,身形晃了一晃,居然都站不稳了,青年紧随其后,没半点迟疑,立刻反手就将那把断刀抹向阮君见的颈侧。
刀口断成两截,依旧不减丝毫锋利,只见刀身过处,鲜血喷涌如注。阮君见被划一刀,索性蹲下便是就地一滚,以躲过王佑君刺来的第二刀,但他始终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气喘吁吁地停住,反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这一刀划得如此狠,鲜血滔滔霎时间便濡湿了他的衣领。阮君见又惊又怒,一脸的不能相信:“王佑君?!”
反应慢两拍的阮竟秋也惊叫:“哥哥!”
弟弟丢了手中的西瓜,冲上前去想去扶自己的哥哥,但被阮君见一把推开。
王佑君微微笑道:“君见,不要逞强。刚刚的针上涂了特制麻药,见血生效,不若你现在投降,我可以保证让你死得不痛苦。”
阮君见厉声道:“王佑君你什么意思?!”
王佑君十分平静地将那断刀收入桃木拐杖之中:“你身上也有钥匙,不是吗?”
阮君见捂着伤口,恍然:“你要我身上的这把钥匙?”
王佑君道:“阮家历代族长,若要上任,便需要先融合钥匙,且只是身体某一特定部分融合。我先前不能确定你把钥匙融合在什么地方,实在不敢贸然下手。”
阮君见脸色阴沉得几乎滴下水来:“你王佑君不是厉害吗。怎么,这点小事查不出来?”
王佑君:“先前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是在眼睛里,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