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道观是在画中,那道长怎么可能住在画中?”
“对了,爷爷他们走了,不知道画又没有拿走?我们去看看。”
“咦,画还在,没有拿走。”
曾安安这些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见画还在茶室之中,不由全部挤进茶室,站在深山道观图前,再次好奇打量。
莫海是忘记收起这副画了,直到上了飞机才想起,不过也不打紧。
但,有时候,事情会出现一些偏差。
清元子在画中,可以看到外面,因为已经“面试”过曾安安这群人了,他自然也懒得耗费精神力再去试探这些人了。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曾进仁不在,只剩下曾安安这群小辈,大家自然畅所欲言,对着这幅画评头论足起来。
最后,又议论起道教和清元子。
虽然不是什么恶言,但对当道士很是不以为然。
“爷爷也真是的,居然非要我们去当什么道士,还好我们走运,道长没有看上我们,要不然就惨了,我要是去当道士,那可就太丢脸了,以后会被我的朋友们笑死的。”曾安安庆幸地说道。
听到这些话,让清元子有些坐不住了。
这些小家伙,居然把当道士,当成了一件丢脸的事情,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要不是如今只剩下一缕残魂,清元子都要出来教训一下曾安安这群小家伙。
“安安,我觉得爷爷不会这么放弃的,我们得小心啊。”有人提醒。
“没事,我觉得,道长肯定也看不上我的,因为我是女孩子。”曾安安自信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