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一屁股斜倚在了沙发之上,拿起冰咖啡‘咕咚咕咚’灌了两口。
当那种冰爽的质感顺着喉咙下滑到胃部之后,秦观觉得自己此时的自己才算是活了过来了。
那已经说台词说的开始冒火的喉咙,瞬间就被冰水熄灭,一种浑身舒畅的感觉就涌向了秦观的全身。
他打了一个冷颤,将身子直接就调整成了斜歪着的最风骚的姿势,一只胳膊将脑袋支起来,拍了拍胸前沙发的空地,没正形儿的高叫了一句:“小曲子啊,辛苦了,今天这事儿办得好,来别忙活了,我大发慈悲给你腾个地儿,过来坐吧,我准了!”
等秦观将自觉幽默的这番话说完了,这才有闲暇的功夫,去注意自己周边的事物。
嗯?等等?
自己刚才拿来灌下的那杯冰咖啡的咖啡杯上,怎么会有一个粉红色的唇印儿?
秦观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自己的这个角色可是苍白的如同一个僵尸一般,半分的颜色在脸上也不能出现。
那这个可疑的口红印儿?
想到这里的秦观,将脑袋一歪就望向了‘小曲子’的方向。
而对方抬头时才漏出来的那满头的金色长发,同曲雪梅一款的灰色套装,穿在身上,却是映衬的她肤如凝脂一般的白。
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不是秦观最熟悉的小曲子,曲雪梅,而是这部影片的制片人,秦观的衣食父母中的一员,詹妮弗安妮斯顿。
她此时正捂着嘴,望着沙发上这个摆着世界上最风骚造型的亚洲男人,发出了这么多些天以来的第一次的欢快的笑声。
“哈哈哈,你好,秦观,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尴尬到极点的秦观,连姿势都忘记了更换,依然是一手撑头,一手扶胯的询问道:“咳咳咳,曲雪梅呢?”
“哦,她公司临时有事,让我和你说一声她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你的随行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