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蕊?”
陶野双手拎着包,站在路灯下,眉毛无奈皱起的弧度被光影描摹得略深。
“不,不是见她。”她叹气,“她又不是我的老板,见她怎么能算作工作呢?我当然有我自己的工作了。”
听到陶野今晚并不会去找陆秋蕊,夏星眠松了口气。
气儿都松完了,她才意识到问题:
她为什么会下意识松口气?
想了半天,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揪出一个可能性。
应该是潜意识里太在乎陆秋蕊了,所以不希望别的女人找她吧。
陶野接着说:“我的工作是在酒吧跳舞,就是你第一次见我的那个酒吧。我是那里的头牌。”
夏星眠:“……头牌?”
陶野笑,“想歪了么?是跳舞的头牌,不是其他的头牌。”
夏星眠双手握住保温桶提柄,尴尬地笑了笑,“姐姐会跳舞?”
陶野点头:“是啊。你都会弹钢琴,我为什么不能会跳舞?”
夏星眠摩挲着手里冰凉的保温桶,也不知道该接什么,“……嗯。”
陶野看了眼时间,和夏星眠道别:“那我就先……”
话没说完,话就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