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开口。
齐栩然唉了声,“对不起什么,我下意识就冲上去了。不关你的事,是那人脑子有病。”她不觉得钟北望需要为她的伤口承担什么,她急忙撇清他俩之间模糊的连带关系。
钟北望没吭声,他好像意识到在齐栩然面前最好是少说话。尽管他大可以包揽下所有。
他转移了话题。
“刚才医生说你要忌口,你平常叫外卖吃吗?”
齐栩然朝路边的的士招了招手,的士缓缓停在马路旁边。
“我不会做饭,一般就点外卖。”她打开车门,“进来吧,一起回去。”
钟北望帮她关上了门,指了指副驾驶。他换了座位,坐在前面。
齐栩然松了一口气,她略微放松的靠在座位的车枕上。窗外的路灯如涣散颗粒般掠过。麻药的效果过去了,伤口一阵阵的胀痛。
她跟钟北望不熟,今晚也断了想熟络的念头。齐栩然对他的兴趣也只是在于他的脸和身材。对于他是什么样的人,一概不知。她敏锐的第六感在对她说,这个男人过界了。也许仅仅因为好心,但齐栩然仍是觉得钟北望过度紧张了。而这种在意,在她看来,是没必要的,亦是种危险的信号。
“就停在这儿吧。”齐栩然道。出租车已经开到了她家楼下。
齐栩然下车,朝钟北望说了句再见后就走了。她撤退得极其迅速。钟北望摇下车窗,他甚至来不及说再见。只剩下右手支在边上,晃了晃。挥手她也看不见。
就停在这儿吧。齐栩然想。
预想总不及现实来得猝不及防。
第二天,齐栩然在楼下看到拿着饭盒的钟北望,呆住了。
“养伤口别吃外MAIB较好,我给你做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