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苦功”那些书,以便早点去还给沈,过几天去他那里玩,看能不能去五子峰。
夜里在看沈借的《十月》还写了封信,白天也写,一共写了五封信,写给芬的最长,诉说了这几天回去休息时对沈的波动情感。
三月二十一日阴
我虽渴望着见到他,但又想他不出现,好感觉两个人一刹那见到又是怎样的情感?
回来五山上班,离他近了,反而减少了心中的那份思念,没有了想象中的那种焦渴,躁动,迷乱的心境。只是让自己活在充实真正的追求里,有那么多的事要干,还有什么时间来顾及这一点私情呢?这一切他都是不会知道的。
不过在早上时不经意的看见他了,他也很现实,没什么不对劲的事。或许是拥有的就不会珍惜,等到遥远时,它就不是这么平淡无奇了,真是怪呀。
说实在话,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而不是朋友,我的求知欲太强,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也许以后我会放弃现在追求的文学艺术,做一下贤妻良母。因为不会针线女红的工作,男人也不会喜欢。
喜欢说出自己独特的见解和感受,大概也是女性的一种魅力吧?
下午存钱后去寄信,又和阿包聊了一阵。回来上班给主任骂了一顿。
日子过得很快,我又恋起在家里休息五天舒适田园般的生活。
夜里,收拾好换季的衣物。
韩燕继续沉迷她的乒乓球,我迷书。那些男同事也是打乒乓球到一点钟都还在拼命的打。
看见阴天,我就会担心下雨。下雨,就不能去中学他那里玩了。
三月二十三日阴(补记)
晚上几个女的在我房间坐,我的心也无法清静下来。
一直在席慕容的诗书上写呀抄的,抄到不多邓晓英就来了。她也说要做些什么事来打发这晚上的时光,说看不出我越来越有上进心了,一直在坐。跟着小白也来了,说起她想买大姐房屋的事,还有单位的人际关系。邓也说她在单位工资也没发,也与同事斗气。这些杂事我都不是很感兴趣了,也因为自己己经尝过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