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别过来。”柳生静一吓得腿肚子直哆嗦，话都说得不利索。
先是宫本武被杀，再是伊贺腾被一枪钉在地上，最后橘右一郎被砍成人彘。
一件件事都在冲击着他的心脏，在柳生静一的眼里，对面走来的不是人，而是一尊来自地狱的恶魔。
柳生静一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怕一个华夏的人，而且只是大丹位的蝼蚁。
这简直是对自己以往战绩的无情践踏。
他的武士道精神在伊贺腾被钉在地上时，已经荡然无存。
“原来你们扶桑人也怕死。”夜不归轻蔑一笑，迈步走上前去。
夜不归走至伊贺腾身侧，顺手取回银枪，伊贺腾这才落到地上。
人只剩下几口进的气了，还没想痛骂夜不归几句，直接被手起枪落，扎成马蜂窝。
浑身上下全是血窟窿，鲜血流淌了一地。不是人彘，但看上去凄惨程度绝对不比人彘好到哪里去。
伊贺腾还没死，就凭最后一口气吊着，但这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咕噜”柳生静一吞了吞口水。
看着夜不归浑身冒着的黑炁，不禁退了两步，险些一头载在地上。
“是做人彘还是被扎成马蜂窝，自己选。”夜不归淡然道。
柳生静一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学会了汉语，不然，也不会听懂夜不归的意思。
不用接受这种令人煎熬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