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金刀镇三省的王老爷子都败了,谁还能是皇极的对手。”
“可恶,难道就真的任由皇极猖狂,将我们华夏武者的头骨做成溺器不成。”
“都怪以前那两个乌鸦嘴,不然王老爷子岂会输给皇极。”
“没错,就是那两个人咒的,别让我再遇见他们,否则老子一定揍得他们生活不能自理。”
一句溺器,彻底惹怒众人。
这是华夏耻辱,难道还要再现不成。
但败了却是事实,不少人直接将过错怪在之前的两人身上。
“怎么办,只有三天时间,我们上哪找高手来对付皇极。”
有人询问邹平,希望他赶紧拿个主意。
将人头悬挂在树上,已经大大折损了形象,要是再将人头骨做成溺器,那就真的成了奇耻大辱。
到时候,他们整个齐齐哈尔的相关人员,都将会被钉在民族耻辱柱上,遭人唾弃。
历史的责任,谁都承担不起,却又偏偏落在他们肩上,就是承担不起依旧要承担。
邹平阴沉着脸,他何尝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连他都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金刀镇三省的王天忠,竟然都会败下阵来。
如此一来,三省之内,恐怕很难再找到人出战皇极。
“走,先去看看王老爷子的伤势,听听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