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条裤子吗?扯坏了了话,我赔你不就好了!”江渔不以为然,还在动手扒拉。
他现在浑身都是火气,需要拿洛止来灭一灭,都火烧眉毛了,男人还在请求他不要扯坏了裤子。
真是分不清楚轻重缓急!
“不要,裤子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扯烂什么我都不会多说你一句,但这条不行。”洛止喘着气儿,不知道江渔是哪儿来的力气,他险些都要压不住他了。
江渔的表情忽然就猥琐了起来,他的手果然停住,不再执着于扒拉了,“那不脱裤子了,就这么弄吧。”
只是拉链被拉下来了,地点也不是主卧室,而是用浴室里的浴缸讲究着。
洛止把心爱之人带回了家,趁着明日是双休,便拉着江渔,在大大小小的角落里,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江渔在这三天里,彻底成了一个废人,他甚至都不用穿衣服了,也不用走路。
因为洛止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把他抱在怀里。
险些就要没了肾的江渔,终于迎来了美好的周一,洛止给青年穿好衣服,又单膝跪在地上,给他的脚上套袜子。
“今天我和你一起去上课,不止今天,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跟你待在一块儿。”
洛大佬就是洛大佬,说话就是那般的硬气,不是商量,而是用通知的语气。
“你就不怕自己期末挂科吗?”江渔用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到了男人的脸上。
洛止宠溺地笑了笑,用大掌将他的脚托住,“不怕,你忘了我家给学校捐了两栋教师宿舍的事儿吗?”
“……”万恶的资本主义,万恶的有钱人,江渔柠檬了。
洛止可不是仗着家里有钱才这么玩儿的,他给出的理由也就是一个段子,洛家确实是捐了楼,可那又怎么样,凭洛止的智商,他只需要在考试前两周里,复习复习就好了,随便考考就能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