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守所出来后,阮文优一想到孟桃语的笑脸,沉重的心情就释然了一些。
他继续上学,也扮演着顾秀霆的乖巧“妻子”,每天张口闭口都是“先生”,也从不逾矩。
可新婚那晚过后,阮文优的异常反应就变得愈发频繁。顾秀霆带他看过了许多医生,也特地询问了好友江之誉,然而都没找到彻底的抑制方法。
顾秀霆常年身居高位,心思令人难以捉摸。阮文优能从他的身上看到责任与义务,却没有一丝情愫,更别提是热切的心动了。
自从有了这种异常的生理现象,阮文优每天也颇为苦恼。
顾秀霆的身上偶尔会闪过阿暮的影子,哪怕只有一瞬间,阮文优也想抓住。
他抛下羞耻心,主动引.诱了几次,不过每一次都被顾秀霆拒绝了。
怀孕后的Omega,按理来说不会发.情了,但阮文优的发.情期,却意外到来。
顾秀霆临时标记了阮文优,尽管不是终身标记,但标记过程都需要适应。
身为劣性Omega,腺体脆弱的阮文优更为痛苦难耐,他趴在顾秀霆的肩头,断断续续地哭着:“嗯呜呜,疼……好疼,阿暮。”
“阿暮,我……我好想你。”
顾秀霆听后,眉头不由地皱起。莫名的,他越来越讨厌听到这个名字,尤其是从阮文优的嘴里说出来。
此刻搂着阮文优,抚慰和临时标记他的人,分明是自己,而不是那个阿暮。
不是那个自己的记忆里,根本不存在的男人。
一声声“阿暮”入耳,顾秀霆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他说:“阮文优,你叫错了名字。”
“现在抱你的人,是谁?如果再错了,我就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