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从红慕悦的话中听不出半点顿挫,像是早已预料到余荏苒会发狂般的揽罪于自己。

    见余荏苒泪眼汪汪呆站在那,红慕悦又将刚刚那话细说了一次:

    “我就只叙述了个我去找你的过程,恰巧其中几句猜中了你的行程,突然你就急成这样,岂不是聊爆了”?

    她朝着余荏苒俏皮的努努嘴,想缓解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好让余荏苒开口说出实话,然而余荏苒仍不领情,她立在原地,石化了似的,红慕悦只好接着说起来。

    “你不说,那我自己来猜,我倒是有个不得了的想法要讲给你听。”

    “当时你看见贝琰养了个丧尸朋友,然后对我生气,并且对我吼了一连串‘害怕被那丧尸如何’的话。”

    “然而当我插一句嘴,说会保证你会安全的,你却对这句话仿佛没听见般,甚至没有相对于这句话的反驳。”

    “所以我猜你可能怕的不是被那丧尸怎样,而是令有原因。”

    红慕悦把嘴抿成‘一’字,颇有兴趣的注视着余荏苒。

    实际上,从红慕悦方才说起自己的推断过程时,她的表情就从严肃中渐渐跳脱出来,语调也越来越轻松。

    “你也养了个丧尸”红慕悦笑道,“当然我也只是猜猜看嘛”。

    余荏苒虽还挂着泪珠,但见红慕悦这一笑,只好应和着擦了擦眼泪。

    又看一眼红慕悦稳操胜券的样子,余荏苒彻底放弃了挣扎,再也不想听着自己的过去被这样狠狠的撕开,让其中的罪恶感再次溢出。

    她坦白了,像是自首的犯人,长痛不如短痛的结束了被捕前的心神不宁。

    “是有别的原因,你猜的都对,我杀死了自己的老师,放走了病原体,因为那是我所爱的人。”

    红慕悦点了点,样子仍是享受,也许是因为她脑中所推断出的东西刚巧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