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笑了笑,安慰道:“都是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的,对方难道还比我们多长一个出来么?再说了,靠自己工作养活自己难道差到哪里去了么?我们又没偷又没抢的。”
苏越眨了眨眼,拍了一下掌,笑道:“是啊,是我想茬了,还是容时你看得透”
两人说说笑笑,换了衣服,来到二楼,苏越之前也从来没有到二楼工作过,还需要有人带他们熟悉一下环境。
总的来说,确实比一楼的情况好得多,没有晃眼的灯光,装修都不像酒吧而像会客厅,安安静静的,地上都铺了地毯,当然容时知道真正像什么,像那种会馆,毕竟这种场合也不能真的是让人来谈事的吧。
虽然做的工作少,但守的规矩不少,少听少看少说话,客人有什么要求要立即反应过来,每时每刻都要保持良好的状态。
容时和苏越一边听领头的组长说话,一边乖乖点头。
组长是个beta,虽然一脸笑眯眯的,但一点没让人感觉到轻松,不愧是能做二楼服务生的组长,这不喜形于色不溢于言表的功夫倒有几分林高逸的真传。
不过上手还挺快,两人已经能端着托盘,面不改色地将酒送到各个房间,然后低垂着眼退出来。
起初两人都有些紧张,苏越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有些不习惯,而容时却是担心会不会有人认出自己,每次都低着头,不让自己脸露出来,很怕突然有人出声喊自己名字。
其实容时不知道的是,即使这样低头,但还是能看到几分样子,除了最初几眼确实是惊艳,后面也没什么表示了,毕竟来的人也带了伴侣过来消遣,这种身份的人也不可能当场去为难一个服务生,二是在这个地方闹起来也不好看,酒吧老板的身份在那儿呢,但有没有私下找酒吧老板谈谈就不可而知了。
不管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容时在二楼工作还挺顺利,除了确实有个二楼常客私下给容时递过名片,透露几分想结交的意思。一个有钱人,一个服务生,想结交这后面是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容时当场就拒绝了。
不过对方也没生气,倒是笑了笑,将名片塞进容时马甲的衣领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容时的肩膀然后走了。
容时脸色微沉,按以往的脾气,容时肯定就将名片甩到对方脸上,挑挑眉,冷笑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同往日了。
还记得被强调很多遍的职业操守,容时在心里忍了又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