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时泷真相的晚上,景逸做了个梦。梦里,原来的景逸用哀怨的视线看了他一整晚。

    早上起晚了,景逸坐在床上轻按太阳穴。

    他很少做梦。

    莫非是原来景逸对他处理问题的方式不满意?

    景逸洗漱完毕,认认真真的走到牌位前打坐,为牌位上的人颂唱超度经。

    九遍唱完,再睁眼,门外的喊叫声传来。

    开门,门外站在正准备拿备用钥匙开门的工作人员,以及剧组的同事。

    景逸懵懂的问:“各位施主,怎么了?”

    薛安眼眶都是红的:“小逸你可吓死我了,电话不接敲门也没反应,你到底在干嘛?”

    “抱歉。”景逸不好意思起来,“贫僧在颂唱经文,太专注,着实没听到。”

    剧组的人也听过景逸念经,专注力真的很强。他们也没往别处想,只觉得景逸一大早就在为今天的戏份做准备。

    大家又多关心了几句,再出发到摄影基地的时间就晚了。

    陆御之和他的助理已经等在化妆间。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助理奇怪的问,“整个剧组都来晚了。”

    “抱歉,让你们等久了,是贫僧的错。”景逸直接把事情重复了一遍,再次表达歉意。

    陆御之一听景逸说没睡好起晚了,关心的问:“是有什么烦心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