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警方查清楚了，这件事你没有责任。”
江沉雁问：“那个人怎么样了？”
赵姐顿了顿：“没有生命危险，毁容是肯定的，双眼进了硫酸，医生说视力基本恢复无望。”
也就是说会变成毁容瞎子。
赵姐又说，“现在网上呼吁你给患者出医药费治疗的声音很高，因黑粉家境贫穷拿不出钱治疗，不治疗很可能会感染身亡，黑粉家人录了道歉视频，现在很多人都说他们可怜。”
如此荒唐的要求，江沉雁差点笑出来。
他点开手机，录节目时手机在助理手里，一直没机会上网了解情况。
视频里满头白发的老人泪流满面，说着她替儿子道歉的话，又说她儿子一直精神不好，才会糊涂做出那样的事，不是故意泼他硫酸的，求他原谅她儿子，她儿子已经遭到惩罚报应，你就原谅他吧巴拉巴拉一大堆，结尾说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要是儿子有意外，她也不活了。
这不是道歉，更像威胁，道德绑架。
江沉雁靠椅子上，眉目沉静，没有说话。
赵姐说：“这件事后面有人推动，不然正常人不会呼吁你出医药费。”
江沉雁：“也许吧。”
他问：“我真的要赔医药费？”
赵姐挑眉：“放心，公司法务部不是吃素的，但如果你善良的话可以给。”
江沉雁：“……”我一点都不善良。
回到酒店时，已经晚上快十二点，经纪人叫江沉雁不要多想，公司会处理网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