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第三个选手估计力量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要知道,准确的把握力量,让箭支沿着自己规划好的方向飞行,这是很不容易的,是需要付出不小的力量的。
关键是,这些投壶的箭都是人工做出来的,表面上看,他们都是一样的,可是仔细比对,每支都是不同的。因此选手每拿到一支,都要感知这只箭的轻重,重心的偏移,尾羽对空气的作用,只要稍微偏离一点,对于刚好比箭矢大一点的壶耳,那就是摆设。
第九支,箭支在壶耳上弹跳了一下,然后落进壶耳里面。九胜,对于这个选手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
这个选手向人群中看去,一双阴毒的眼睛放射着金光。这位选手明白,必需拿下第十支。可是第十支那么好拿下吗?精神和肌肉长期高度紧张,势必有破损的时候,特别是这种超负荷的运作,几率更大。这就好比琴弦,蹦得太紧,容易折断。
深吸一口气,家族的命令不得违反,只有拼了。手在发抖,心在发抖,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前面壶耳已经变得异常遥远,可是没办法,必须做下去。
举起手,想着壶耳投过去,砰,不是穿进壶耳的声音,是箭矢撞在壶身上的声音。这个选手感觉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精神和力量的透支,加上家族的压力,然这个选手在也支撑不住了,当场倒在地上。
“有这么难吗?不久是扔几下箭,还摔倒了。”旁边刘辩有些看不起的说道。
这道让刘协大开眼界,不过刘协很快就相通了,这种人的确不少。
前世的时候,一个县官以他读书的感觉来评判教育,讲得是口若悬河,可是完全不符合教育规律,因为他只是以己度人,好像全天下的人都通他一样。那些下属官员一边做着鬼脸,一边恭维着,然后端上早就准备好的酒菜,把这个县官灌醉,这才鄙夷的说了一句,猪。
不管是发挥失常,还是能力有限,总之场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十胜,当然八胜,九胜比比皆是,除了刘辩一个人是五中外,没人出现过中,因为就没人去浪费一支箭。
七千斤黄金拉到刘协的营地,春兰乐得嘴角都笑弯了,大量的赏钱撒出去,刘协的营地充满喜庆的气氛。
“二殿下。”杨修来得很及时,在大家离开后,杨修就踩着点来了。
“怎么,来收利息?”刘协笑道。
“来看看修的眼光,这投资做的不错。”杨修有些自恋,还故意抹了抹头发。
“去吧,都在那儿堆着,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刘协懒得与杨修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