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杀威棒打过,一种游匪都脸色苍白,连阴郁男都有些站不稳。
这还只是五棍,要是真打上二三十棍,甚至四十棍那不是命都没了。
“招吗?”县令正色道,“若是你们被当堂指认,到时候就是大刑伺候了。”
见众人还是不开口,县令道一句“冥顽不灵”,看向众人,“退堂,明日再审。”
当众人准备散场的时候,一道颤抖的声音响起,“大人,我招供。求大人从轻处置,我没有杀过人,我都是被迫的。”
县令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回过身来,正襟危坐,“老实交代,本官会酌情考虑。”
游匪中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对着阴郁男跪下磕了个头,“对不起程哥,我还有老娘,媳妇儿和孩子要养,我真的不能死。”
其他游匪心思各异,有骂他叛徒的,也有沉默不语,暗自心里盘算的。
“通缉令上的案子,全是我们做的。””说到这里,男人看向县令,急切道:“还望大人明查,我没有杀过人,也没有欺负过妇孺,我只是跟着他们分了点钱。”
“详细道来,你姓甚名谁,籍贯何处,又是怎么和他们结识的?”县令神色严肃看无表情地问道。
“我叫杨三,家里排行老三,南安郡清泽县,杨家镇人士。家里地少,穷的揭不开锅了……”
杨三洋洋洒洒讲了很多。
无非就是家里太穷,吃不起饭,又没有一技之长,被人稍一诱惑,便踏入火坑。
他的家庭境遇让大家同情,但不值得原谅。
“……我知道游匪危险,但没办法家里揭不开了,老娘孩子要吃饭。”
杨三半是倾诉,半是为了引起大家的同情,期望减轻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