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龙般的触手右侧突出给了割鸡拉肋下一记猛击,带着利齿的触手撕破甲壳鳞片,钻入血肉,挤出冰蓝色的鲜血。
撞击引发了巨大的火球,哥斯拉突然像是被卷进了台风野蛮的逆流般抽搐着喘息起来。
克鲁苏很满意这幅画面,敌方护甲已经打破,肺囊被破坏,它诱发的气压波动将原子烈焰像逆风般扭曲。
“哥斯拉!!他受伤了!”麦冬抱头大叫,仿佛对割鸡拉心痛不已。
李坏扯住麦冬,“我们该走了…!”
麦冬祈求似的看向李坏,“大哥!我们帮帮他吧!大哥!”
李坏:“这是神与神的战斗!你以为过家家!快跟我走!”
“嗷嗷嗷……!”
哥斯拉在一阵类似咆哮的惨叫声中蹒跚而校
它右边的皮肤已经大部碎裂,只留下些残片还挂在胸口碎肉上晃晃悠悠。
它肺部的原子火焰正燃烧殆尽。
更多的次级殉爆一点点瘫痪着它右侧的身躯,从内层骨肉上不断咬下成块的红热碎片。
“轰!”
转眼间割鸡拉尾部放出的切线击中了克鲁苏腿部的关节。
跌跌撞撞的克鲁苏也无法再保持站立,慌不择路地踏入了主水库的水泥平台,撞倒一座塔吊后又顶断了头顶的输电线,码头在断裂电缆的火花声中被它的重量压破了。
“大哥!等一下!它们都受伤了!”麦冬挣脱了李坏的手,闪身趴在岩石上,紧张地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