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能忍下这么嚣张的招摇态度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
它厚毛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挠着锅壁,目光炯炯的盯着油炸,趁祁苏转身端鱼的瞬间,唰的出爪,直朝锅里而去。
祁苏刚抱起腌鱼的锅,身后突的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嚎,他连忙转头看去,就见大白前爪尖儿沾一层滚烫的热油,被灼得四脚直跳。
“嗷!好烫好烫!祁苏这个水好烫!”
祁苏扶额,你觉着这油清澈又透亮,就真把它当水了啊?
水烧沸了也就才一百度,而油随随便便加个热就差不多两百度,热油都敢伸爪,不烫你烫谁,吃肉不成反被烫说的就是你了。
“这不是水,是油,比水要烫得多得多的一种液体。”
大白哪里管什么是油什么是水,他就知道这么香的肉在诱惑他,他又吃不到,就很气!
他嚎了一阵,见没人理他,干脆屁股朝祁苏面前一蹲,漂亮眼睛控诉的使劲儿盯祁苏,
都是你的错!不给我吃肉!我被烫到了还没吃上肉!你无情!
祁苏莫名从大白的眼神中读出了那么点儿意思,不由得好笑,几个油渣而已,不至于吧。
他笑了笑,用勺子把油渣捞上来,装了满满的一大盆,给洒上一层薄薄的盐,再把先前削好的叉子每头虎分一个。
油渣虽然名字不好听,但它好吃啊,加上里面还有点儿瘦肉,四舍五入就相当于酥肉了。
再加上表面洒着的白净细盐,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都足够让虎子口水直流了。
新鲜出炉的肉渣是真的烫,没哪个虎子敢徒手上去就抓,祁苏这时分来的叉子简直不要太及时,虎子们立马抢似的抓起叉子就朝油渣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