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天真了,顶多算臭味相投吧。不终岁也不是什么好鸟,创始人明明是中国人却跑去国外给人创收。被你们捧到神级地位的季庆振,他也算业内顶尖大佬了,表面倡导保护传统文化,结果还不是去不终岁当钟表品牌的制表师,和这家垃圾品牌一起来割国人的韭菜?”
“楼上才傻逼,是不是不收费才不算割韭菜?好不容易有家以中国元素为核心的奢侈品牌,不是攻击创始人国籍问题就是为黑而黑,不终岁的声明早出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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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问你们脸疼不疼?”
微博上是一轮又一轮的混战。
不终岁始终和季清和站在同一立场,不撤资,不袒护,沉默支持。它就犹如矗立在茫茫海中央的灯塔,灯光虽弱,但远隔千里也可窥见。
——
沈千盏没受影响。
她早年兼职向浅浅经纪事务时,被轮番攻击过,早已练就了刀枪不入的钢铁意志。
从无锡回北京的航班上,她甚至还有闲心和季清和讨论,如果她早年没有经历过那番低谷,一直顺风顺水走到现在,会不会一下就扛不住了?
“不会。”季清和替她拉下遮光板,微微昏暗的视线里,他握住沈千盏的手,十指相扣,低声说:“被人冤枉,委屈是难免的。但你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就这么如他们所愿沉沦堕落不是你的作风。”
“你可以不做制片,但我想,你停下来的理由只会是你想休息了,而不是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放弃。”
头等舱的垂帘外,是安静的客舱。
偶有旅客交流时的说话声响起,也很快被飞机的引擎声掩盖,听不太真切。
沈千盏倚着扶手,托腮望向他:“一点都不担心我?”
季清和收回落在报纸上的视线,转头与她对视:“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