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鞋的，没关系。”
韩沐紫面色淡淡地走到被推掉的模特旁边，想了想，对小颜道：“你们别进来，先帮我取一套手套过来。”
小颜本来是想进去的，可是听她这么说，只好转身去替她取手套。
于是现场只剩下冷月月和韩沐紫。
冷月月终于缓过来了，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看着韩沐紫道：“你要把衣服拿起来？可是……裙子都已经被破坏成这样了，就算是拿起来，也没有什么用了吧。”
韩沐紫侧眸看了她一眼。
“谁说没用的？”
听言，冷月月一怔：“什么意思？”
“还没到绝望的时候。”韩沐紫面色冷静地环顾四周，然后低声道：“你先把你是怎么发现这里变成这个样子的告诉我一下。”
“我……”冷月月嘟起嘴唇，别扭了一会儿：“昨天我很高兴，所以就请了大家去喝酒，然后……这是我第一件能上展厅的作品，虽然是没有人参观的展厅，可对于我来说却是很值得高兴的。所以……我又返了回来看了一眼这件礼服，当时看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早上我再上来看的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觉得小颜说的对，可能是有人入室打劫，才把这里破坏成这样的。”
“入室打劫？”韩沐紫低低地笑了几声：“你觉得……入室打劫的人，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么？”
冷月月一顿，“什么意思？”
“如果是入室的，那便是小偷，想偷点财物。可若是小偷，想偷财物的话，又为什么把这里破坏成这个样子？”
冷月月眨了眨眼睛：“或许，是因为公司里没有财物，所以恼羞成怒？”
“如果你是小偷，你偷的是这家公司，你会大晚上恼羞成怒把所有的玻璃包括里面的东西都砸完引来旁边的居民吗？”
“不会，我怎么可能会那么笨？这些东西落地声音都很大，很容易把人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