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向桉在腰酸背痛中醒来,没有垫舒服垫絮的木板床,简直就跟直接睡地上一样痛苦,怀念着自己现代的席梦思床。

    向才生一大早就被叫去别家处理事情去了,不在家,向桉去院子里的井里打了桶水,简单的洗漱好,木桌上裂了口子的碗里有些白米粥,看不见几粒米,大多都是米汤,把米汤喝完出门。

    昨天和良四约好了上山,良四一早就站在向桉家门口等她,除了良四,身边还多了两个青年。

    向桉扫描记忆,两个壮汉青年是良四的哥哥,矮一点的是良三,高一点的是良二。她昨天随口跟良四提了句想几个人帮忙,没想到他直接把他两个哥哥找来了。

    “良家两位哥哥今天不用去打猎?”

    良三把锄头柄架在肩膀,“昨天打得多,今儿不去了。”

    向桉看得惊心动魄,这要是一不小心,锄头能直接砍了他的脖子。

    良四偷偷摸摸的凑到她耳边,“昨天三哥打了两只猪,晚些我拿些猪肉给你。”

    “谢谢啊。”野猪肉味道不好,但是有肉,总比天天白米馒头来得香,一想到等等可能还有更香的,她就迫不及待要上山了。

    四个人进山后,越过一片林子,到达狗尾巴草田,一眼望去绿油油的见不到头。

    向桉从小住在城里,连菜刀都很少拿,拿的最多的就只有实验器材,割狗尾巴草的任务,就交给了良家三兄弟。

    割了三捆狗尾巴草,四个人下山回到向桉家里,向桉拿出两个竹框,良家三兄弟应了她的话取来了一块平坦些的大石头。

    向桉抓起一束狗尾巴草,狗尾巴草的头不停地捶打石头,一粒粒绿色的宛如小米捶打出,扫进竹筐里。

    良四看了许久,“向桉,你拿这些狗尾巴草来干什么?”

    向桉打着哑谜,“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别闲着,帮我捶打这些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