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墨都做出来了,有配方的事情自然瞒不住。况且邵宴也了解自己这几个朋友的品行,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哦?不知道这邵宴你那里还有多少这种墨?”赵明煦闻言立即问道。
“目前家里制作出了这么一批,只有几百块,不知明煦你是否有意?”邵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有意的,只是这数量上实在是有些少了,若是邵宴你愿意将配方出手那就更好了。”赵明煦从宋瀚那里拿过已经干了的字,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后道。
“配方的事我们换个时间细谈,如今这几百块的留香墨,明煦你是要定下了?”邵宴直接问道。
他真心不是做生意那块料,也没那么多耐心你来我往的寒暄,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邵宴你这性子真是……”赵明煦闻言不由失笑道。
“邵宴你这脾气可得改一改,不然以后入了观场可是要吃苦头的。”周诚烨也跟着摇头道。
“我
这性子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况且我已决定潜心修习书画,所以只会参加这一届科举,若是能考个功名便寻个书院当先生,若是不成,便是有个有才的功名去开个私塾也足够了。所以这观场,注定是于我没有什么干系的。”邵宴如此说道。
“邵宴,你是认真的?”周诚烨闻言,面色严肃的问道。
“自然。”邵宴点头道:“我向来喜欢书画,只是以前家里为了供我读书付出了太多,我一直都不敢提。如今有了这留香墨,家里的情况必然会好转,也能供侄子们读书了,我也有底气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这样也好,你在书画上的天赋一直很好,说不得比观场上收获更大呢。”赵明煦点头道。
“还是邵宴你够豁达,我就不行了,就算知道观场不干净,可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我还是舍不得就这么放弃。”宋瀚摇头苦笑道。
“不过是人各有志罢了。”邵宴笑道。
他说这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本就是原身的意愿只不过一直都没和任何人说过而已。而且以他现在的水平,邵宴还是有信心在三年内考中进士,成功进入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