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鸠不语。不是被打怕了,而是它们被姜年指挥走了,可姜年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怕暴露自己吗?

    “看来我们运气很好嘛。”这时,姜年突然开口,他接着潘安生的话,不仅不避讳,反倒十分享受这种明明有人知道他的底细,却不敢明面说出的乐趣,“既然人已经到齐,赶紧进去吧。”

    鲁达:“对对对,我们这次的位置正式修士殿。”

    修士殿说是以“殿”字结尾,但看大小,它更像寻常宅子里的一座小院,放眼望去,还没宫行洲在三生山上的住所大。

    皇宫处于魔障笼罩中,天空呈现出黑红色的不祥之气,四周皆是絮乱灵流化作的小旋风,流声扎耳,院子里,有一颗遮盖住整个院落的百年大树,上面挂满了红绳系起的木牌,木牌上刻满密密麻麻的字,就像是月老庙里姑娘们求姻缘的姻缘牌。

    一旁衣杆上还挂着修士们的换洗衣物,被风流带动着,一批往左,一批往右,毫无规律地飘荡。

    这些场景在寻常院落中很常见,但换在这里,阴森得让人后背发麻。

    宫行洲拿起一块木牌在手里看了看,喃喃道:“奇怪。”

    班鸠凑过头来。

    “这人读过书吗?”宫行洲把木牌递给班鸠,“他刻的这些东西,乍一看看是字,仔细却看不懂。”

    班鸠端详了一阵,也不认识,随口道:“万一他不是中原人?”

    宫行洲点点头,觉得有道理:“那走吧。”

    他俩打着头阵,吱呀一声推开了修士殿的大门。

    大门打开瞬间,一道泛着紫光的强悍魔气袭来,伴随这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鲁达和潘安生只顾着闭眼抱脑袋,宫行洲利落拂袖,炽白色的灵流与之正面对上,寂静的修士殿撞击出一声的闷响!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