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那信誓旦旦的神色，被肖舜一席话拂的荡然无存。
的确，嘴皮子再硬还能硬的过子弹？
所谓形势比人强，无外如是！
一念至此，沙海决定暂且委以虚蛇一番，面露难色道：“玉雕的事情好说，只不过九龙商会，这……”
看着欲言又止的沙海，肖舜挑了挑眉毛：“但说无妨。”
踌蹴片刻，沙海试探性的问道：“你是青尊商会的人？”
“这并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
肖舜摇了摇头，原本平和的目光变得有些肃然。
见状，沙海背脊一寒，浑身如遭冷风肆虐，心中暗道。
此子断然不出我所料，必定是青尊商会的一份子，极有可能还是骨干成员。
方才肖舜眼神变换之间，教沙海看的豁然开朗。
旋即，他抬眼环顾四周，见此地并无外人，于是说话也不再遮遮掩掩，开门见山道：“虽然我是九龙商会的会长，但商会真正的掌控者则是谭浩瀚，我只有管理权并没有选择权。”
就在沙海开口的同时，他贴在大腿上的手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与此同时，客厅西北角的两名保镖立刻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脚步，试图寻找一个更加合适的射击地点。
肖舜的目光虽不曾关注那里，可凭借着他的感知，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呢？
“唉，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