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靠近时徽,插在人家身体里的阴茎找到了一块格外嫩的软肉,开始极有耐心地碾磨,“没有过别人——你的意思是只有我?”
时徽本来几乎没有情绪起伏的心态顿时有些吃不消了,任霁记忆忘个精光,肉棒倒是食髓知味得很,这么随便一捅,竟然直直撞上了他的子宫口!
这哪是可以轻易熬过的浅显快感,时徽眼前都是水汽,混乱的光线散在四周,说话的音调也开始发颤。他蹬着腿想后退,让那个有棱有角的龟头离子宫口远一点,任霁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掐着他的奶头,一只手在另一边的乳肉上又狠狠扇了几巴掌。
往前就要被阴茎肏子宫口,往后乳头都被扇肿了,任霁这下甚至不需要掐着时徽的腰,身下人便上不下地顿在那里。
阳具不紧不慢碾磨了一会儿,任霁见时徽还残留着理智,直接低下身,把时徽的乳头含进嘴里,一边用舌头拨弄用牙齿舔咬红肿的奶头,一边下半身开始小幅度顶撞时徽的宫口,“害羞什么?说出来我又不会笑你。”
“说吧,时徽,只有我是吗?”
时徽被这上半身温柔下半身酸麻的刺激折磨得眼睫乱颤,防线一退再退,几乎要一溃千里:“没有……呜,我……是……是只有你……唔!”
他本以为如任霁所愿,顺着他的话回答后就会被大度放过,没想到男人闻言,下半身的肉棒瞬间膨大一圈,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抽出阴茎,更重更狠地去捅干时徽的子宫口!
在时徽猝然崩溃的呻吟声中,他放开被舔弄的亮晶晶的乳头,上面还印着几枚牙印。
任霁转而去亲昵地亲吻时徽的嘴角,语调带着不明显的诱哄:“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故意穿着只到大腿根的短裙,站在我经过的巷子里,等着我来肏你的?”
“是不是冷着一张脸,看到我走过来的时候其实开心得不得了,发现我听到价格太高想走的时候,还拉着我的袖口不让我离开,倒贴也想要我狠狠肏你?”
“我……我……”时徽沉溺在任霁火热的亲吻里,一片混沌的脑袋刚拼出什么词语,就被任霁在宫口的顶撞捅得完全破碎,只剩无意识的顺从,“是的,是的……”
任霁得寸进尺:“就想我肏你?我看你这个暗娼胃口不小啊,还是个雏就敢来勾引我,到底要什么,给我老实交代。”
“没有……我没有……啊!”
“还嘴硬。怎么一顶到这里就哆嗦?既然有女穴的话,应该也有子宫口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