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宫口肏开怎么样?不回答也不要紧,逃避我的问题,我就直接把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液,堵着不让你排出去,堵到怀孕为止,到时候你就要乖乖躺在床上给你的恩客不停生小宝宝了。”
“不行,我——别,那里,嗯……!”
“是你自己选的,时徽。听说你导师挺想你读博留校任教的?到时候底下十八九岁的大学生,发现他们漂亮又优秀的老师,竟然是大着个肚子来上课的,会是什么表情呢?要是他们知道老师是从前偷偷当暗娼,结果反被客人抓着,关在房子里,每晚张开腿不停挨肏,不停生孩子,会不会也一拥而上?”
当然,那些对时徽心怀不轨的男人,我会一个个亲自套麻袋的,任霁冷漠想。
时徽浑身发抖,奶头嫩红,腿心也留下了新的指痕,耳边任霁低沉的言语就像一道道带着刺的软鞭,狠狠打在他布满汗的脊背上。
“唔!别撞那里……我,我受不了……是,是的……”时徽终于还是放弃挣扎,闭上眼,破罐子破摔一般承认了。
“是什么?”
“是我想要你喜欢我……才故意……故意,唔!故意勾引你……呜……”每当时徽有所迟疑,任霁的龟头就会用一种仿佛下一秒就能捅穿宫口的力道撞着那块软肉,时徽双目涣散,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早说不就好了,知道你喜欢我呢。”任霁似乎终于满意了,慢慢抽出肉棒,就要大发慈悲放过他。
时徽乱成一团的神智隐约接收到阴茎即将离开子宫口的信号,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听到任霁突然又发问:“想我喜欢你才勾引我——”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喜欢我肏你吗。”
时徽心里只想着那根磨人的粗大阳具赶快抽出他的身体,这时候就是问他是不是喜欢被叉烧包肏,估计也只会犹豫两秒,“喜欢,我喜欢你肏我,喜欢你抱着我,在我的身体里内射——”
说了这么多好话,就是再残忍不过的恶棍,也会满意地放过我吧?
时徽感受到任霁这一次没有再箍着他,也没有想掴打他乳肉的迹象,放心地用一边手肘撑着床,另一只手竟然去握任霁的阴茎,就要主动把这根粗火棍一样的可怕玩意从身体里拿出来。
任霁仿佛真的饶他一回般任他动作,时徽握着茎身往外拔,慢慢的,只剩龟头还停在靠近穴口的位置,整个阳具还没有发泄过,上面狰狞的青筋环绕,穴口的嫩肉一下下吮吸着敏感的冠状沟——
床单上猛地被拖出一道长长的划痕,毫无预兆,任霁掐着时徽的腰,把人完全拽回了身下,同时挺动腰胯,阳具狠狠送进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