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眼皮,秦蔚侧过身子，“一边去。”
“你怎么这样……”傅望卿拉长音调，嘴角瘪下去,伸手晃她的胳膊,“秦蔚……”
赫沐白俯身拾起弯刀,“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倏然收回手,傅望卿站直,“问问宫里的事。”
“问我？”赫沐白唇角微勾，做个请势,“我所知也不多。”
三人进了内殿,赫沐白屏退左右,抬手给两人各斟一杯茶,而后捧着自己的慢慢啜着。
轻抿一口茶，傅望卿并不着急开口。
赫沐白也不急，秦蔚事不关己更不急,是以三人陷入沉默,但不沉闷,反而有种岁月静好的闲适感。
待一杯茶饮完，傅望卿双手交握放在案上,“昨晚戊王殿下献了一个舞女给今上，现下如何了？”
赫沐白摇头,“是两个。”
傅望卿并不意外，“陛下都收了？”
“临幸当晚就封妃了，还赏赐了戊王殿下。”赫沐白抬眸看她，眼里带了点探究，“并蒂双莲，各有各的妙,你为何问这个？”
傅望卿淡笑，“我们可是一派的。”
垂眸思虑一会，赫沐白开口，“那个步扶摇，她是你的人？”
“她跟我可没干系，那是太子殿下的暗探。”傅望卿直接道破了步扶摇的身份。
赫沐白轻笑，“我听闻，东越那边有一种水，名曰忘尘，若饮之可忘却前尘往事，数年前秦大司马与燕王爷去过东越后就带回了这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