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铄一个粗人本就没什么耐心,更何况阿竹还是要害他的人,他能容忍到现在就已经是极限了。
大户人家下人犯了错,一般都会去柴房挨打受罚,可聂铄这么多年的名声也不是盖的,在将军府里也设有和军营里审讯犯人一样的地牢,只要阿竹进去了,他有信心从她嘴里挖出东西。
看着要上前来抓住她的府兵,阿竹脸上没有慌,没有惊也没有惧,竟然笑了。
“哈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众人耳边,阿竹清秀的面庞不知不觉的留下来两行泪。
阿竹听见张义的话,只觉得自己很可笑,她自诩聪明,结果人家一开始就识破了她的算计。要不是张义心悦于她,只怕她早就被赶出去了,枉她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很厉害,甚至就连秦大夫都能察觉到她的疏漏,阿竹只觉得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只是运气好。
不知是在为接下来要面对的感觉到惧怕,还是因为计划没有成功而遗憾。阿竹的嘴角流出来一点点猩红,滴在青石板上,可眼睛却却直勾勾的盯着聂铄一行人。
“我承认,这一次我输了,我输得彻彻底底,你们以为你们赢了吗,不,你们还没有赢,你们都还没有赢!”
笑声回荡在庭院里,那道纤细的身影很快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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