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桐杉握着闪着泽泽水光骨头,承认入乡随狗是道不容易过去的坎……
好在黄大爷并不在意岳桐杉的小动作,他扣完牙,满意的把“牙签”嚼碎,咽了下去。
柴火“啪”的一声爆响,黄大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鼓起两个包,两眼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脖子左右轻微摇动。
“你在这别动,距离我们三百米有一个陌生的味道。”
黄大爷站起身,一脚踢灭了火堆,“我出去看看,你在这老实点。”
岳桐杉点点头,老实巴交的蹦回了小屋。
黄大爷出去不过一刻钟就回来了,怀里多了一袋小果子。
“没什么事,一群耗子,不足为惧。喏,这是我们的晚饭,山里刚回春,果子不多,可能会有些酸,你将就点。”
岳桐杉看着那嫩绿色的小果子,陪着笑,“大爷没事的,我不挑食,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只要不是生的,啥样的都行。”
“这是植物果实,是可以生吃的。”黄大爷捡了一颗小果子扔给岳桐杉,像对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孩童,耐着性子解释。
岳桐杉嗅了嗅果子的生涩味,不敢说话。
黄大爷把一袋果子扔到小屋的角落,从一只羊皮袋里掏出了一把写满奇怪字符的令牌,围成一个圈摆在桌上。
他盘腿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抵在额际,嘴里念念有词,随即两手上下一搓,拇指掐着无名指,自然落在了膝上,嘴里继续重复念着岳桐杉完全听不懂的咒语。
岳桐杉好奇,凑过脑袋。桌上令牌是通体黑色的木制,尾部系着一根红穗,中间画有金色的字符。岳桐杉只能认出上一个“文”字,下一个“风”字,别的笔画像是狗刨,比那象形字还抽象三分。
在黄大爷的咒语念到第三遍,令牌的字符散发出淡淡的鹅黄色光芒,一闪一闪,渐渐暗了下去,又变成了普通的令牌。
岳桐杉在一旁傻愣愣的看着。她不懂,但大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