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能问一下……”
黄大爷眼也不睁，说：“果子是可以生吃的，你刚开始做人，肠胃娇弱，要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
“不是，那个牌子是什么啊我想问。”岳桐杉说。
黄大爷慵懒的抬起眼皮看了岳桐杉一眼，说：“这是凡间的通灵牌，用来祈求神灵回应。凡人需要经过特殊训练才能使用，常用在比较正式的祭祀上。我刚才试了试能不能与仙界取得联系，找人帮我们打开升仙梯。”
“啊？我们不能直接上仙界啊？”岳桐杉有些惋惜。
黄大爷说：“你我二人是共犯，都被剥夺了神格，现在你受到约束，我也只是个普通的狗妖，上不了仙界。在职神仙去往仙界，也需要升仙梯。我先前飞升的时候，就是一位神官打开升仙梯接的我。”
岳桐杉说：“那我们找个要飞升的，蹭一个不就行了？”
黄大爷说：“想什么呢，人家是神官，又不是大傻子。升仙梯除了指定的仙之外，别人是看不到的。而且，飞升并非我们控制，具有资格的人，自出生起，就有神官追踪。等资质达到神官的标准，由神官开启升仙梯。飞升者能做的，只有提升自己，和等待。我就是等了十八年，才看到了升仙梯。”
“啊不是，你刚说多少年？十八？”岳桐杉诧异道，“你的意思是，从你出生起，到飞升，一共用了十八年？这是正常的妖界水平吗？”
她看的剧，哪个妖不是千年万年才功德圆满，十八年，已经是一个正常狗可以触及的年龄了！
黄大爷正色道：“在我飞升前，妖界的最短的飞升记录是一万零七百六十九年。”
“你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何止是夸张，她家这狗，怕不是个硬茬。
“嗯，仙界也觉得我历练太短，所以特意给我安排了三年的实习期，结束后直接上任武职神官。原本我下个月就可以实习期结束，也没想到会遇上你。”黄大爷看都不看一眼岳桐杉，将令牌整齐摞在一起，收进羊皮袋里。
“哈哈，那还真是不巧。”岳桐杉尴尬赔着笑，“那大爷您的通讯结果怎么样呀。”
“力量太弱，联系不到仙界。倒是南边那座山上，有一对正在吵架的鬼夫妻，吵的我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