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都来不及收拾，师徒俩就着急忙慌地往屋里赶。
即将到入户门的时候，陈新元却突兀地急刹停住了脚步。
黄豆豆疑惑道：“怎么啦？”
陈新元直勾勾地看着敞开的入户门，突然笑开了，“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那东西是怕我才不敢出来的？”
黄豆豆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先前黄豆豆单独溜进去的时候，那东西的气味哪儿哪儿都是，但后来和陈新元一起进去就闻不到味儿了。
黄豆豆早该想到，像陈新元和柳婳这样的古早大佬，但凡有点灵性的精怪都应该怕得不行。
“是与不是。”陈新元抱着手往后退了几步，“试试就知道了。”
师徒俩多年的默契无需多言，黄豆豆点点头，连蹦带跳地跑进门里。
约摸过了一分钟，黄豆豆满脸喜色地跑了出来，“有那味儿了，并且还比之前浓很多！”
陈新元快步走进门里，站在玄关处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问：“现在呢？”
“淡了！”黄豆豆撒丫子就跑，围着一楼闻了个遍又了跑回来，气都不带喘地说：“又彻底散没了。”
与此同时，卓云舟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陈新元吃惊道：“散？怎么个散法？”
黄豆豆如实回答：“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那味儿在卓云舟身上最浓，屋里的各个角落也都能闻见，只是味道淡了点，但是当你进来以后，它就从卓云舟身上散开……”黄豆豆指了指天花板，继续道：“……再从四面八方飘上去，最后就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