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白痛苦地躺在地上,被暴晒过的跑道很是灼热,隔着薄薄的衬衫快要将他柔嫩的肌肤烫伤,两分钟前,有个恶魔狠狠地将他和萧霄撞到在地,还用脚狠狠碾过他们膨隆的肚子,有那么一瞬间程秋白觉得孩子会被他直接踩出来。
倒在他身旁的萧霄一开始还在尖叫着想躲开不断碾压他腹部的脚,后来便渐渐不动了,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只剩下抽搐着的肚子还在不断蠕动。
程秋白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失焦,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晕过去,只知道身体仿佛被细细碾过,碾成粉末,再混着汗水化作了泥,平摊在了地上。痛苦从四肢百骸传来,连胯骨被撑开的痛苦也变得不明显起来。他指甲不断抓挠着身下的塑胶跑道,手指都磨出了血泡,不自觉地开始挺起下身用力。
那个恶魔见萧霄昏了过去,又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程秋白脑中尖叫着想要逃开,身体却沉重得只能在原地扭动了几下,紧接着便是新一轮灭顶的疼痛,巨大的压力将膨隆的肚腹活生生踩出一个凹陷,腹中的胎儿惊慌地踢打着腹壁,程秋白痛得脑中一片空白,呛咳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液,紧接着便是野兽濒死前发出的哀嚎,胎儿被那重压挤得硬生生撞开了盆骨,程秋白还没来得及感受骨头传来的胀痛,那圆圆的硬物就冲入了产道,他猛地爆发出一股力量,推开了在他腹上施压的脚,然后扯下了湿透的裤子,翻过身趴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开始用力,产口处传来快要将他逼疯的憋胀感和撕裂感,他感觉那巨物将他尚未开全的产口撑得满满的,几乎快要撕裂开来。
“呃——”程秋白痛苦地昂起头颅,甩了甩被汗湿透的头发,晶莹的汗水从他额际滚下来,打湿了卷翘的睫毛,然后一部分进了眼眶激起一阵酸涩,另一部分则落了下来,像泪水一样,沿着下巴一颗颗砸在跑道上,溅出一朵朵小花。随着一阵撕裂的痛,那圆滚滚的小脑袋终于羞涩地露出个半圆。
程秋白摸了摸自己的私密部位,那个半圆将产口周围的皮肤撑到了极限,被暴力催产而出的胎儿又哪能从尚未开全的产口出来呢,程秋白护住那个小小的半圆,忍着羞耻给自己扩张起来。
“呃——呃啊——”腹痛又起,程秋白痛吟一声,急急喘了几下,终究没能忍住用力的冲动,那个半圆又顶出了一点,与此同时,程秋白紧绷的产口也超过了极限,彻底撕裂开来,痛到恍惚间,程秋白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以为自己生了,结果一摸,毛刺刺的胎头还稳稳地卡在那儿,他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呃...呃嗯——”熟悉的收缩又来了,程秋白痛吟一声,强忍着撕裂的痛苦把产穴拉扯得更开更大,手指伸入产穴抓住了那个折磨着他的圆球,“呃——哈...哈...”不断收缩着的产道蠕动着想把卡在其中的异物推出去,程秋白咬住嘴唇,瞪圆了双眼,顺着这股力道把胎儿轻轻往外拽。
身下的血腥味愈发浓烈,程秋白却无暇顾及产口的撕裂,他调整了下姿势,跪坐起来,另一只手按在膨隆的腹顶往下压,“呃——”,他脸色因过度用力而憋得紫红,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脑溢血而亡。他痛苦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脑中却偏偏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产口撕裂处流出丝丝缕缕的血液,而随着羊水和血液的润滑,那卡在胯间的小脑袋也有了松动的迹象,程秋白连忙打起精神,使出吃奶的劲上下一起用力帮助胎儿彻底娩出。
“呃——呃啊啊啊啊——”伴随着宣告比赛结束的哨声,程秋白胯下也传来了婴儿小猫似的哭声。
程秋白抱起舞动着手臂的婴儿,他连咬断脐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长长的一条连接着他的身体。昏昏沉沉间,有工作人员上前来解开了绑着他和萧霄的布条,两个大汉撑起了萧霄走开了,还有两个则把破布一样瘫在地上的他扯了起来。仍有两个胎儿的孕肚看上去就像饱满欲滴的水珠,腹侧被人踩塌的位置此时已经发青发紫,有个医护人员上来按了按那儿,把程秋白又疼出一脑门子汗。
腹中的疼痛并未停止,但没有了那难耐的憋胀感,程秋白竟觉得十分轻松,连身下一碰就痛的撕裂也变得可以忍受了。医护人员确认他没有伤到宫腔后便递给他一杯盐水让他补补水份,程秋白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感觉体力又重新回到了身体了,正打算一鼓作气生下另外两个胎儿,黑衣人就又架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