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却道:“是他们不了解殿下。”

    今日她偶然在赵渊面前表现出了善的一面,这人就对她改了观。

    未免太过单纯。

    萧长宁笑着问:“你便了解了吗?”

    “学生不敢称了解,只是学生知道,今日琼林宴上,那么多的学子遭到当众羞辱,可除了张太傅外,没有人敢出来阻止圣上,只有殿下您,学生本以为……殿下娇生惯养,吃不得皮肉之苦……可殿下却有走那滚烫炭火的勇气。”

    “学生还知道,东宫没落已久,哪怕昔日东宫太子的家臣,恐也早忘了这号人,可殿下却带着伤躯,前来祭拜太子……”

    “殿下,学生、学生之前还以为……”

    萧长宁轻哼一声,道:“以为我是个只知道欺男霸女、嚣张跋扈的草包废物是么?”

    赵渊面露惭愧。

    萧长宁顿时哈哈大笑,她俯下身,伸手拍了拍赵渊的脸,道:“也没错,本宫确实欺男霸女、确实嚣张跋扈也确实是草包废物一个,你瞧,你这位状元郎,不就是被本宫抓去的府上?”

    萧长宁收回手,往后倚了倚,道:“所以你这小状元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怎么被本宫玩死都不知道。”

    “殿下不会。”

    “呵,说的跟你多了解本宫似的,等本宫这脚好了,便强要了你!”

    ……

    夜色浓稠如墨,东宫这边又荒无人烟,就更显得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