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要虽然生气,却也自责,拿着鞋底就进去了,“少爷,酒热好了!”

    “嗯,小高,以后不要随便让不熟悉的人进我军帐!”秦墨道。

    “哦,知道了少爷!”高要把酒递过去,然后拿过秦墨的靴子,放到平一旁烘烤,“少爷,以后鞋子要是不合脚,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免得脚底起水泡!”

    秦墨也没多想,抿了一口酒,说道:“小高,我刚才好像听到师姐的声音了,你说她会不会悄悄的混进了大营里?”

    高要连忙道:“少爷,您肯定是太累了!”

    “是吗?”秦墨疑惑的道:“我总觉得刚才那个络腮胡子像是我师姐扮的!”

    高要说了好一通,才让秦墨相信,方莼没来。

    秦墨也是叹了口气,“完了,我师姐肯定嫌弃我了,去倭州不跟着我,来了岭南又跑的无影踪了,现在我来南番都几个月了,她也不过来。

    怕不是心里有其他人了!”

    帐篷后的方莼听了直呼离谱。

    去倭州,她没赶上,在海边日晒雨淋的,守了他快一年。

    去岭南也是一路守着。

    知道他来南番了,大师姐都不要了,屁颠屁颠跑过来。

    他居然说自己心里有别人。

    她气的攥紧了拳头,“我要锤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