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后,郑曦开始隔三差五出去玩,几天几夜不回家。
郑长清心里又担心又恼火,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算什么乖小孩,但作为思想相对保守的家长哪怕再容忍儿子任性,不免也有些心存芥蒂。
他把牛奶和面包拿出来,热了热,勉强算做一顿早餐——之前郑曦没有这样三四天不回家的时候,每天早上的早饭都是他做的。郑曦嫌弃自己父亲对待生活随随便便的态度,哪怕郑长清多次拒绝,郑曦也坚持亲自早起给他爸做饭。
最近吃不到他儿子做的早饭,郑长清反而开始有些不适应。他把面包放在盘子里,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为了避嫌,还是单纯赌气,一言不合就断断续续连着消失了小半个月,这让他心里不住窝火。
郑长清头脑混乱几天后,就冷静下来。尽管惊世骇俗,事情本身却并不算什么。本就是无意识下闹出来,也谈不上犯下什么滔天大罪。更何况,知晓这件事的只有他们父子两个,所以只要把这一切烂在肚子里,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对他而言,郑曦比意外产生的麻烦关系重要的多。
尽管郑曦上次古怪的举动让他心里有些微妙的情绪。
吃完饭,郑长清洗了洗碗筷,把东西收拾好后匆匆出门上班。工作里的繁重琐事容不得他分出太多思绪琢磨这些,他准备哪天抽空把儿子叫住说个明白,最后就当无事发生
就当是无事发生。
深夜十一点,皇冠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