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叶慧琳面前,她如一个打不破,摔不碎的瓷娃娃,笑颜如花。
“之于江岸,我得叫您一声阿姨,您也知道江岸为我付出很多,连命都豁得出去,我该自责,该觉得愧疚,那陆淮南难道就该被我伤害吗?”
她答应叶慧琳,打的是谁的脸?
况且当初陆淮南那么做,明摆着是为了帮她。
阮绵笑意加深:“正是因为我做错过事,伤害过人,如今的我每一步才走得小心翼翼。”
唯恐再错。
叶慧琳蹙了下眉心,额上有几丝青筋在动。
显然她没想到阮绵不是那种傻白甜。
奈何极高的素养,逼得她不能当场发飙。
眯缝下眼睛,阮绵尽量让声音清透:“阿姨,您不能为他母亲,就得让我再去伤人。”
不管承不承认,不管难不难过,能不能接受。
江岸都是过去式。
陆淮南才是眼下,实实在在跟她情绪共鸣,情感绑在一条绳子上的人。
她做这个决定,无疑伤透的就是他。
换作是江岸,阮绵也会毫不犹豫的做出同样的选择。
叶慧琳深吸口气,她觉得阮绵最令她欣赏的是她的理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