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年没参加吗?”
“银牌。”这成绩不够理想。
许星辙的遭遇甚至b她还惨淡一些:“我去年没能进决赛。”
“谁让我们在竞赛大省,却是个弱校。”沈未晴安慰他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教练说会紧张反而是好事,说明你重视。”
“只希望这个紧张是动力不是压力。”这句话她在任何大考之前都会听到,已经滚瓜烂熟,“尽人事,听天命吧。”
结束这段略显乏味和g瘪的对话,两人也差不多走到门口。现在的季节沈未晴已经不骑自行车了,多数时间是坐公交。虽说堵了点也挤了点,却b让冷风割脸强些。
好久没有一起走出过校门,沈未晴向四周看看,发觉少个人:“咦,杨孟没等你吗?”
“他有事先回去了。”许星辙说。
“原来如此,那我先走了,明天见。”沈未晴便抬手。
他做出同样的告别动作:“明天见。”
两个人向相反的地方回家。公交站边,靠在广告牌上看手机的杨孟忽然觉得旁边的人离自己距离过近,正要躲开,一晃眼发现是许星辙:“诶,你不是说这段时间要留在实验室有事的吗,怎么提前走了?”
许星辙同样靠住广告牌,看向前方水泄不通的马路:“事情都做完了,以后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