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玠倒也有几分机智,调转话头说起了禁军近来日日操练之事。
王硕:“三十万禁军,此番尽数操练,户部也在筹备粮秣。今上这是要先行派人前往西南剿匪?还是前往北三路镇压反贼曹斌?杨侍卫可知?”
西南剿匪,反贼曹斌这样的字眼落入杨玠耳中,震惊得他瞳孔一缩。
西南匪患现今朝堂上无人不知,可反贼曹斌却是从来没有之事。
眼下的北三路不管暗地里如何波涛汹涌,可面上还是一派祥和之气。要不是他杨玠管着谍报,专司刺探之事,也不会知晓,州府出生的曹斌居然在招兵买马,意图谋反。
王硕虽然出身陇西王家,可王家历来都是文臣,从未涉及兵权。
这等机密要事,他王硕是如何知晓的。
杨玠想到此处,不禁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岂料,王硕又是轻笑,“某乃陇西王家嫡长子,名硕,字伯潜,庆和十五年探花,现任翰林院编修。”
还挺能唬人!
这等消息,还用得着杨玠特意问出口!?
“翰林说笑了!”
衍玠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某此番前来,可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来的,报了家门,杨侍卫可是还未报呢?”
这是在反问杨玠的身份了。
此言一出,杨玠想到方才王硕问话——还要在京城待到什么时候,如此就差言明知晓他的身份了。